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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时候我们超越了像动物储存脂肪一样的储存价值?什么时候我们最终想出来了现代有关钱的概念? 第一批铸币最早出现在公元前7世纪初期的吕底亚王国,它是一个国际贸易中心,位于现代的土耳其和希腊附近。然而,这种想法并没有形成星火燎原之势。正如当时的一句日本谚语所言:“历朝历代聪明的统治者都尊崇谷物而鄙视金钱。不管一个人手里有多少金子银子,靠吃它们他一天也活不下去。大米才是生命所必需的。” 不同的文化交错时,金钱使用上的困难更为错综复杂。想想法国歌手泽丽小姐的一次窘境。在那次太平洋之旅时,她在社会群岛举办了一次音乐会,所得的报酬占票房收入的1/3。 然而,令她懊恼的是,这些报酬共包括3头猪、23只火鸡、44只鸡和5000个椰子,还有相当数目的香蕉、柠檬和橘子,理论上等于票房收入的1/3。在巴黎的话,这些东西价值不菲,但要是没有船运回去的话,它们实际上一文不值。 在用货币积累财富的2500年里,人们一直在抵制这种形式。老习惯很难改变,特别是当它们是扎根在我们的基因里的时候。 当然,金钱的最大缺陷是,只有你在相信他人的情况下,货币才有价值。货币不像可可豆和大米,它没有内在的价值。结果,直到下世纪,我们还得请拉普兰人向他们疑虑重重的地主保证“奶酪正在运来”。 我们的大脑是由基因构筑的,这些基因是不存在金钱的世界的优胜者。在往身上加一些脂肪这方面,我们拥有强大的本能。而关心金钱的本能还没有来得及演化出来。 我们要是在新几内亚高地拿蛇做实验,就很难发现人们会同样惊恐。把蛇或蛇的图片拿出来,会惹得成年的新几内亚人发笑。蛇根本吓不倒他们。这似乎有点奇怪。因为在以前,几乎每一个被测验的对象都会有害怕的反应,为什么在此会不同呢? 新几内亚不像纽约城,这儿的蛇非常多,而且还咬死了很多人。甚至还有这么一个记录,在附近的印尼岛上,一条巨蟒咬死了一个14岁的男孩并把他完全吞噬了。 如果有人怕蛇的话,那应该是新几内亚人,因为他们还会被蛇咬死。然而他们对我们幼稚的、普遍的害怕感到好笑。经历和学习解释了这一切。新几内亚人从小时候起就经常遇到蛇,其中只有1/3有毒。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学会了分辨有危险的和没有危险的蛇,并经常抓无毒的蛇来吃。 新几内亚自然主义者获悉了改变我们对蛇本能的恐惧以及增强我们的大脑修改程序的能力的原因。同样,虽然孩童对枪并不存在本能的惧怕,人们还是很快就能习得对枪的正确反应。从这些成功改变我们本能的例子中,我们可以受到鼓舞来改变我们和钱的关系。 人们真能改变根深蒂固的行为吗?绝对能。事实是,这些行为甚至不是根深蒂固的。好像我们可以永远欠债似的,但事实上,1980年以来美国破产的人数增加了3倍。虽然这种趋势不对,但是这表明我们可以改变。美国人的储蓄行为也会发生变化。在过去的20年中,美国人的消费一直在稳步增长。 其他证明我们能够储蓄的例子来自其他有着更为节俭行为的文化。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虽然美国人很难向世界夸耀他们的储蓄率,但日本的经济却由于恰恰相反的问题陷入了停滞,即人们消费得太少了。 所以虽然我们的本能使得我们花钱太多,日本人的节俭却证明这些本能是可以改变的,可以允许有良好的储蓄行为。公司知道我们的弱点,所以想方设法地操纵我们以从中渔利。 信用卡购物金融公司赚钱用的是老套路,它们借给我们钱的时候要我们承担高额利率,而我们把钱存到它们那里去的时候它们却给我们低利率。为了追求利润,它们捕获我们未经历练的金融本能,并利用我们基因遗产中的一些倾向。了解它们捕获我们的金融本能的手段可以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利用现代金融工具。 以霍默辛普森为例。凡是电视上广告的每件产品他都订购。看到画面上的人体形好,他会赶紧订购教他如何减肥的12盒套装录音带。录音带会很快送到家,但是钱在90天或更长的时间内付上即可。霍默的购买欲很滑稽,因为它比我们自己的更冲动了一点。 好像我们的大脑不能很好地理解金钱并不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贬值这一点。事实上问题就在这儿。在我们大脑成型的那个世界里,今天的货币确实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失去价值。简单地说:食物会腐烂的。那时候,精明的投资者应该大大减少未来的支付。不幸的是,我们的大脑根据昨天的游戏规则行动,所以我们很容易上当。
非常确定的是,公司会利用我们内在的不耐烦的毛病,并经常成功地诱使我们立马把东西拿下。能带回家一个神奇的洗脱一体的洗衣机,并在当天安装好,过60天再付钱,挑逗起深藏在我们体内的小小的以捕猎采集为生的遗传基因的想像力。别担心最后付的钱远远超过我们认为合理的限度。在买东西的时候,过时的本能引导我们看重今天的价值,而不管将来的开支。 据说通向地狱的道路是由良好的意图铺成的。当我们想变得更好时,我们却经常在浪费钱,继续我们的冲动行为。在一个关于良好意图的调查中,研究者考察了人们对看严肃电影的意愿。 一组调查对象被要求选择一场当晚观看的电影。另一组则要选择后三天每天晚上要看的电影。对后一组人来说,选的电影要三天才能看完,可是他们在第一天就选好所有要看的片子了。 这儿显示出一个有趣的模式。选择今天的电影时,两组人都选了轻松愉快的罗曼史、喜剧和动作片。而要选后几天(明天或后天)晚上要看的电影时,人们会选比较严肃的片子,如描绘纳粹集中营的《辛德勒的名单》,以及一些外国电影。 在白天,一个人会说:“今晚我要看个有趣的电影,明天会看我应该看的。”可是明天到来时,他们又想寻找乐子,于是,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就会选一个《土拨鼠节》。 公司知道我们对未来的行为总是过度乐观,所以利用我们的这种认识来赚钱。例如,他们会给我们一开始利率比较低的信用卡,但是窍门在于6个月后,利率会大幅上升。这没有什么不合法的。银行甚至不必将这些打印精美的条件遮遮掩掩。它们会把这些条件写在霓虹灯广告牌上:现在开始使用信用卡,你将可以享受6个月的优惠利率。 未来会和过去不同,而且会变得更好由于这种过度的乐观主义,我们会一窝蜂地做这类交易(如果外星人统治了地球,把人当成宠物来玩,他们可能会把这种抑制不住的乐观主义当成我们最可爱的特点)。 当我们制定这些计划时,我们期待的是一个崭新的完善了的自我,还想让这些公司吃亏上当。我们并不真正关心它们是否会在6个月后要求我们支付过高的利率,因为我们打算很快还完债(同时还能变瘦)。然而,6个月过后,我们常常还是债务缠身。结果是普通美国人会把他或她收人的1/5拿来付信用卡上的开支其中绝大多数是利息。 控制我们的财务 身处在高利贷者以及其充满诱人提议的海洋这些提议是用来刺激和利用我们的欲望的,我们如何才能过起红火的生活呢?是的,我们不能依赖本能,相反,我们需要不断进行强化自己的财务训练。对于银行和企业,我们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而反败为胜。记住,它们的赚钱之道是借给我们钱时收高利率,而在我们存钱时给低利率。 转败为胜的步骤一是把任何东西都用同一种货币,即税后利率来计算。不管它是叫贷款申请费也好,利息索价也好,分期付款也好,问题的关键是利率。 许多很好的书和软件程序能帮我们把不同类型的费用转变成有效利率。经过协调,每个人都能按要求计算好利率。虽然这可能是显而易见的,但我们多数人甚至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我们被要求支付什么利率。 步骤二,组织我们的财务机构。不管我们欠什么债,利率都应该尽可能低,而且可以减税。同样,不管我们有什么积蓄,它们带来的税后回报都应该最高。 例如,我们信用卡上欠3000美元,而同时有2000美元的储蓄账户,那我们在白白地让钱溜走。储蓄账户的利率很低,顶多在2%-3%之间,而信用卡却要我们付接近20%的利息。我们可以像华尔街的银行家那样,动用我们的存款以减少信用卡上的差额。这样,给我们带来2%利率的钱却可以帮我们省下20%的开支。 在一个层次上组织我们的财务并使其合理化的需要很明显,但在更深的层次上,就要求我们控制对诱惑性提议的本能反应。这会更难,因为公司总是在有意无意地设计一些程序来愚弄我们对价值的直觉观念。 步骤三,对我们的行为持现实的态度。在管理金钱的问题上,这可能是最难的事情了。即使我们认为明天我们会做得更好,对我们控制未来欲望的能力的最好的预言家却是我们过去的行为。要是正在放映《王牌大贱谍》),我们不会坐上三个小时去看晦涩的纪录片。同样,我们不要接受那些只有当我们完全改头换面才会帮我们省钱的金融提议。 最后,占公司的便宜。虽然每家公司都在尽可能地捞我们的油水,它们在拉拢我们这方面是存在竞争的,所以可能不得不主动给我们一些甜头。例如,某个电话公司一开始时会要价比较低,或者会提供某种申请补贴。 它认为我们尝完甜头后还会继续待在它们这儿。但是,我们可以吃掉这块免费的馅饼,然后转移到另一家,直到这家的条件对我们不利为止。公司讨厌的就是这样从一块免费馅饼跳到另一块免费馅饼的客户,但是这是合法而且是有利可图的。 进化为许多问题都提供了绝好的解决方案。如果要跌倒,我们的身体系统会迅速做出反应,让我们站稳或者减少我们跌倒后的痛苦。但是在金融领域没有这样的本能的保护措施。要做每一个决定,我们都必须压制内在的反应,并利用我们习得的金融工具来做出最佳选择。 【本文节选自《欲望之源》,作者:特里·伯纳姆,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 |